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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fe on Mars?

树不子神话与传说

俄耳甫斯换头,因为鸡牙剧情写太屎了所以我自己下手搞我流神话玩

    于是奥兹玛以华美的盔甲武装自己,这盔甲是塞勒姆在他们结婚时赠予他的礼品之一,由神祗亲自锻造,是凡人之手所不能穿透的。他在脚上束好黄铜和锡混合制成的柔软胫甲,又佩戴黄金的光亮胸甲和腰带,象牙柄的锋利宝剑挂在背后,一手持着两根柏木长矛,一手执着绘有王国景象的青铜大盾。他就这样全副武装地走进冥府的石头入口,决心要带回他的亡妻。

    冥府由七条幽深宽阔的河流层层环绕,只有一条摆渡的铁船可以安然渡过河面。奥兹玛来到摆渡人的面前,诚恳而哀切地握住他的手,请求他帮助自己,又解下自己美丽的腰带作为赠品。摆渡人最后终于勉强应允他,但他对奥兹玛做出不祥的预言说:“英勇的生者哟,你何苦付出这样的代价来完成这次旅行呢?诸神亦清楚这一事实:被剪断的纺线即便重新接续起来,也不会恢复如初。”

    奥兹玛渡过七重的冥河,沿着亡魂蹒跚的漆黑的道路继续前行,跨过了七条深谷,终于抵达了中央山丘之上的冥王宫殿。他来到门前,立即看见他的妻,死去的塞勒姆正低头坐在门内。奥兹玛喜悦地呼唤妻子的名字,并朝她大步奔去。但守卫宫门的独眼泰坦呵斥这过于大胆的凡人,并阻拦他进入神祗的居所,直至塞勒姆自己走出殿门拥抱他并将他领入外殿。

    塞勒姆听丈夫讲述了来意,便垂下了她美丽的头。她低声说:“唉!我是多么希望能与心爱的丈夫一同回到日光下呀!为此我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双手或眼珠!但我现在已是静默与苍白的彼世之人,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去和掌管死亡的至高神求情,如果命运对你我展现一丝仁慈,我或许能打动他。但你需向我发誓:在我结束谈话前,不要窥看我们。”  奥兹玛允诺了,于是他在寒冷空旷的神殿内坐下,而让塞勒姆独自步入內殿。

    但时间点滴流逝,塞勒姆却久久未从殿内归回。焦虑和担忧迫使奥兹玛从地上跳起,这勇士忘记了妻子的要求,他如同轻盈的豹子一般悄悄蹑步到内殿前,却被室内的景象骇得无法发声。塞勒姆独自站立在黑暗的殿堂中,借着鬼魂的微光奥兹玛看清她双手浸满神圣的鲜血,在她脚下双生的至高神之一已伸展双臂倒地死去,如同一头受献祭的羔羊般血液从他身下汩汩涌出。

    那罪人察觉到他的注视便转过头来,以悲哀却平静的口吻对他叹息说:“唉,我的爱人啊,你不该违反诺言看向我们的。现在即使已无人阻止我与你一同离开,我也只能留下成为新的神祗了。”

    奥兹玛从最初的惊骇中冷静下来,对妻子的爱情一时又涌上心头。于是他回答:“不,我是来援救你的。无论如何,我都不愿与你分离,如同我不愿与自己的肢体分离。”

    于是塞勒姆握住他的手匆匆离开宫殿,她以一种神异的咒语使泰坦石化成为一座苍白而丑陋的巨大雕像,于是顺利地通过了殿门。他们一路飞奔,穿过骚动起来的亡魂们,来到了渡口边。塞勒姆摘下自己闪闪发光的宝石面网,抛向河面,面网立即化为一座横跨七条冥河的柔软长桥,使他们无需渡船就能到达对岸。就这样他们顺利地回到了冥府的入口。

    奥兹玛心中满怀欣喜与不可置信,牵着他失而复得的爱妻步出通往大地深处的石头裂隙。但当他们踏入日光那一刻,天空却立即被血红的暗云遮蔽,花草树木枯萎成为黑白色的残骸,一个幼小的牧童握着笛子坐在牛背上经过,见到这骇人的情景正欲张嘴叫喊,但他连同牛一起也都变作僵硬的大理石雕,黑色的裂纹在其上攀爬生长。

    奥兹玛绝望地回头看向塞勒姆,却发现他妻子原本娇美的脸庞早已爬满黑白的花纹,两手上则燃烧着黑色的火焰,因她接触过神祗的鲜血。即刻她美发上的花冠也变为纠结盘曲的毒蛇,嘶嘶地喷吐出有毒的火焰。奥兹玛恐怖得后退,却不敢对她举起剑来。他在惊怖中用言语责骂她:“毒妇呀!看你做下的好事!太阳这不是因为你的罪恶而转过脸去用衣袖遮蔽着自己了么?连生命也遭到神祗鲜血的玷污而枯萎了!你最好还是赶快回到幽深的地底,为你自己的罪行承担后果罢!”

    塞勒姆听到这话就抬起头来,眼中燃烧起不可和解的仇恨的烈焰,她回答她的丈夫说:“可恨呀!你这不值一文的懦夫!我为着你的要求做了全部的一切,尽管这些事我全都曾劝告你不要去做;那末这次我一定要惩罚你的违誓。既然你曾说与我分离如同与自己的肢体分离,那我将使你的灵魂永远只能借助他人的肉体苟延残喘,亦永远不能进入冥府!”于是她一手插入奥兹玛的胸膛,攫取他的心脏如同老鹰攫取白兔,这英雄立刻仆地死去,灵魂离开了自己的肉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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